微光投过窗映照在女孩面前,她的脸庞被头发半遮半掩,她是小说家,她写的人物在笔下生了花
沈惊X周栖
已经枯了的藤攀在木架上,尽头是焉了的花,烈日透过疯长的枝桠打照在石砖灰瓦,印着枯花的影子,光斑粼粼,荫影杂乱无章,形成一幅堪称惊艳的画,花似会说了花,荡乱着,肆意挥洒。
藤架下,她抚着残缺的画,藤上的乌鸦闭了嘴,不说话,藤下抚画的人儿轻喃,还讲着神话。
她挽着的头发有几缕随不燥的微风轻荡,眉心的痣清刻心房,她和他在花圃围栏处紧挨着,他们有故事,不是现在,他们有未来,是神明注定的,无可避免。这是残缺的画中人像,缺了什么,缺了右上角的太阳,太阳本晕染着云,太阳缺了,云还在,是昏黄的,这是留下的印记,消不除,抹不掉。
沿途的风景帧一频掠过眼前,目酣神醉,绿叶白花,点落潋滟湖面,寸草不渝,明的暗的交杂,谈笑风生的人一笑生花,她像他们,像那野草野花,矢志不渝的热爱使她乱了想法。
画中景象往往,只草木绿茵,只芳菲无尽,有千丝万缕的热风拥吻世纪,有携杂着晚风的日落卷起一缕烂漫直至永恒,我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'
画的背面写着一句话:'寒鸦本已栖息,又被明月惊起'―''寒鸦栖复惊''
那位小说家笔下的周栖和沈惊呢,他们在一次元活的好好的,那小说家呢,她逝世了,殉情,对人物的情,她逃离了,在二十一世纪携着对人物缱绻的杂念。